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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冬歉挡开他的手，语气不太友善道：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&esp;&esp;程亦不正经地挑了下眉，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任性的小辈一样：“你没有谈恋爱的经验，我只是想帮你把把关。”
&esp;&esp;冬歉转过身道：“不需要。”
&esp;&esp;程亦却拉住了他的手腕，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，目光夹杂了点别的东西：“你知道跟男朋友之间需要做什么吗？”
&esp;&esp;他的眼底晦暗：“需不需要我教教你？”
&esp;&esp;冬歉反讽道：“看来你在国外的时候恋爱经验很丰富啊。”
&esp;&esp;程亦听见他的话，愣了愣。
&esp;&esp;冬歉趁他没反应过来，拿来他攥住自己的手。
&esp;&esp;“小歉。”
&esp;&esp;冬歉回过头来，看见程亦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
&esp;&esp;陪他约会？
&esp;&esp;这个要求着实把冬歉惊到了。
&esp;&esp;他想凭借程亦的条件，完全不缺人陪，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。
&esp;&esp;冬歉愣了愣，须臾，桃花眼含着几分嘲讽的笑意：“你是有自虐倾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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