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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这次碰巧和夜宸一起走，且自己也很开心无意识的哼唱，寒素影也不会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这常哼的小调是什么。
“可能是我们小时候比较流行的歌曲？”
寒素影绞尽脑汁回想，也只能想到这个答案，“你可以多关注十年前的音乐作品，听我家哥哥大人转诉，我那会儿有段时间对音乐是疯狂的热爱。”
“‘转诉’？”
夜宸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原话的出处。
但寒素影并不知晓，难得的认真，“嗯……所以你觉得可信度不高我理解。
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真的。”
说这句话时，寒素影眼睛直直地盯着夜宸，像是为了强调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的可信度。
对上寒素影的视线，夜宸怔愣了一下，这双眼眸……似曾相识，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中所显示的却是有些圆乎乎的、湿漉漉的，年纪上约莫五六岁的眼眸。
似是跨越了岁月，记忆中女孩的眼眸与眼前的这双眼眸重叠到了一起，被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，女孩也长成了少女的模样。
原来我们早已相识，夜宸眸色加深，心绪百转，因为即便到了现在，自己也依然没有那时的记忆，只知道那段记忆很重要，但为何却想不起来了。
“夜宸？寒素影见夜宸神色异样，便唤了一声，却并未产生好奇，只是心中有些涩涩的。
自之前樱花林深处一番谈话之后，两人之间便多了丝丝缕缕的交缠，似幻非幻。
寒素颖虽然情商比较低，但也已经明白了自己那朦胧的恋意，可夜宸似乎并没有任何想法。
“抱歉，刚刚看着你的眼睛，想起了你小时候的模样。”
夜宸诚恳的向寒素颖道歉，随便消除任何有可能令两人产生隔阂的事情，哪怕微不足道，哪怕对方并不在意。
而且，他虽然没有记忆，但仅凭着那一腔纯粹的爱意，他愿意对寒素颖说出自己的所有，哪怕是不完美的存在，只是——在说出自己的那些黑暗之前，得先保证他们一同处于地狱之中……
因为只有纯粹的黑暗，才能最完美的容纳黑暗。
想来也知道，失去了那段记忆的人，不只是自己。
夜宸此时已经有了猜测，只是这可有可无的猜测，对记忆并没有太大的帮助，他需要更加实质性的。
眸光愈渐深邃，坚定地迎上寒素颖的眼眸，也看清了她眼底还未散去的落寞，以及刚刚诞生的诧异。
“你和我都遗忘了一段记忆，那是我们小时候的记忆，刚刚那首小调还有你的眼睛让我终于记起了你那时的模样，所以才失了神。”
“小时候的我？”
寒素颖愿意相信夜宸所说的话，而且对自己记忆不完整也有感觉，只是觉得……遗忘了的，那应该也不重要了。
但夜宸现在的神色让她头一次对那段记忆产生了好奇。
“我们那时候……是怎么相处的啊？”
“抱歉，我……我没有完整的记忆，只是还记起你的模样……”
夜宸眸色黯淡了些许。
一时无言，寒素颖无意识的扭了扭手指，脑袋里尽是迷茫一片。
“对了，”
夜宸忽然兴奋了起来，“我想起来了，一个约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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