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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医生，你在研究所，是属于哪个部门的？”
温宁直接问了出来。
“你与元瑾，不是同一个部门的吧？”
不等程立回答，温宁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嗯，我和元瑾不是一个部门的。”
程立回答了温宁的后一个问题，没有回答前一个。
怎么？属于哪一个部门，是什么隐私问题吗？温宁心中有些纳闷。
“那方便告诉我，你是哪一个部门吗？”
温宁不想去思考程立为什么不回答上一个问题，而是直接又追问了一遍。
程立犹豫了几秒，道:“我不是做研究的，我在研究所干的大概是后勤一类的工作。”
温宁会想起有几次和元瑾一起出去，都是程立开车送的他们，那应该就没错。
只是，应该不止是后勤那么简单。
因为齐珩之说过，程立在与他认识没多长时间后，就问他是不是屿江市齐家的人。
程立的信息来源渠道，应该很广。
“哦……这样啊！”
温宁若有所思，顿了顿，问:“那你和元瑾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温宁记得，元瑾说过，研究所不同部门之间信息隔离很严格，同事之间也不会有很密切的关系。
而且温宁在研究所这么长时间，目前也就认识了三个人:元瑾，程立，以及那个姓张的。
也就是说，研究所的成员之间，并不会有很密切的来往，那元瑾与程立的关系，为何会如此密切？
这个问题似乎让程立有些难以回答，他脸上现出犹豫之色，低头喝了一口咖啡，又用小勺子搅着咖啡，迟迟没有回答温宁的这个问题。
“怎么？这个问题属于你们之间的隐私吗？你不能回答？”
温宁不喜欢这样的沉默，便直接出言追问。
“算不上隐私，只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
程立语气平淡地回答道。
“那你可以慢慢说，反正聊天嘛，就是随便说说。”
温宁说道，她对于这个问题，还挺感兴趣的。
元瑾和程立之间，已知的关系是同事关系，但研究所的成员之间，并没有密切的关系，而他们之间，也不仅仅是同事关系。
所以温宁就想知道，他们是怎么认识熟悉，直至建立了如此亲密的友谊。
“我和他不是在研究所认识的，我那时候还不是研究所的成员，是他推荐我进的研究所。”
程立搅着咖啡，语气依旧平淡。
“所以你并不了解实验以及研究项目的相关问题，对吗？”
温宁适时地提了个问题，以保证程立能继续讲下去。
“对，我并不专业。”
程立回答了温宁的问题。
“那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？是同学吗？”
温宁又提了问题。
“这个……我可以不回答吗？”
程立语气有些迟疑，明显不想告诉温宁他与元瑾的认识过程。
温宁不知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，但已经追问了好几次，程立都不愿意说，温宁也不好再追问下去，只得作罢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，我们对彼此都很信任，不会怀疑对方。”
程立简单总结了他和元瑾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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